弄玉(6)meimei自己选,今夜,你要谁(1 / 1)
“把门关上!” 杜珂一声沉怒,嗓音沙哑得几乎撕裂。 孙怀瑾动作极快,一把捞起身旁锦被,将文俶整个人死死裹进怀里,只露出一张绯红guntang的小脸。他则半跪榻上,脊背绷得笔直,一只手在锦被外紧扣被缘,另一只手在被下紧箍腰肢,似在怕她挣脱,又似怕她不够近。 僵立门口的杜若璞与徐子文,被这一声厉喝猛地震醒。二人几乎同时转身,一左一右抵住门扇,“吱呀”地一声将朱门重新合拢,反手闩紧。 杜若璞面色阴沉,依旧是不发一言,只死死盯着榻上交迭的叁人。徐子文则再也按捺不住,几步冲上前去,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,压着嗓子破口大骂: “好你个孙怀瑾!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,我早看你不对劲!” 他额角青筋暴跳,语调因激怒而发抖。 “没想到……没想到你竟对自己的学生……行此等龌龊兽行!” “快把你的脏手从卿卿身上拿开!” 面对徐子文这番羞辱与指控,孙怀瑾竟未辩驳一字。 他只是低垂着眼睫,簌簌轻颤,耳根到脖颈烧得通红,脸上掠过一丝隐忍到痛苦,又沉沦到极致的快意,带着粗喘,喉结上下滚动。怀中锦被微微起伏,他的手臂越收越紧,像是怕失了怀里的人,又像是……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 而另一侧的杜珂,额头渗出薄汗,青筋隐现。他环在女儿纤腰的手臂纹丝不动,下腹却不受控地向前轻顶,锦被随之诡异地一拱一拱,节奏越来越急,越来越乱。隐约传来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,混着压抑的喘息,暧昧得令人心惊。 文俶陷在这二人之间,锦被隆起的地方,随着她的扭动,迎合不断变形——时而向上拱起,时而向两侧分开,时而剧烈地轻颤,间或泄出几声娇软难耐的哼唧。 画面越来越诡异,越来越超出常理。 徐子文看得面红耳赤,血气上涌,再顾不得其他,猛冲到榻前,一把攥住被角,用力狠狠一掀—— 锦被滑落,所有的遮掩荡然无存。 文俶光洁如玉的侗体,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月色和炽烈地目光之下。 她就这么横在两个男人之间,一边握着孙怀瑾昂扬怒张的孽根,指尖蜷缩,急切把弄。一边翘臀高抬,隔着布料,来回磨蹭、顶弄着杜珂身下那明显巨勃硬挺的轮廓。 胸前一双颤巍巍的雪乳,一只被孙怀瑾的大掌牢牢托住,指缝陷入绵软乳rou,揉弄得形状变幻。另一只被杜珂以指腹在乳尖揉碾,沿着乳晕画圈,蓓蕾挺翘嫣红。 文俶整个人好像一株失去支撑的藤蔓,又像一尾离水挣扎的鱼儿,在无助地扭摆、厮磨,索取。她每一个动作,每一寸肌肤,无不浸润着原始而热烈的情欲。 此情此景,太过震撼,徐子文眼前白光乍现,踉跄后退一步,双眼血红,几乎站立不住。 一直站在一旁的杜若璞,眸光从始至终未曾离开meimei。 他察觉有异,几步上前,目光死死锁在文俶脸上。 那双本该澄澈的眸子,一只墨黑如夜,另一只却妖异湛蓝。像极了那夜她中yin蛟丹毒时的模样,明明张守一曾说meimei丹毒已渐被压制。 今夜,又恰是十五月圆…… 他喉间滚出一声极低的嘶吼: “都别动她!” “烟儿……被妖丹噬了心神!” 话音未落,文俶腰肢猛地一弓,像被火舌舔过,身躯剧烈震颤。腿心深处,温热的蜜液失控般喷涌,溅了爹爹前襟,洒了满榻。 杜珂与孙怀瑾同时一声闷哼,手臂下意识将怀中人箍得更紧。 就在这时,杜若璞已褪下外袍,大步抢至榻前。不由分说掰开父亲环在meimei腰间的手臂,用带着他体温的袍衫迅速卷起meimei,硬生生将人从孙怀瑾怀抱强行剥离,稳稳抱入自己怀中。 文俶伸手,软软环住哥哥的脖颈,一双迷乱的眸子对上他的眼,声带哭腔和娇糯: “哥哥……好热……烟儿好难受……” 隔着衣料,她用发烫的脸颊轻蹭杜若璞颈窝。 他身子一僵,眸色陡深,喉结轻轻滚动。 杜若璞紧了紧手臂,将人更稳地托住,声线低沉而克制: “哥哥在,烟儿不怕。” 他抱着她转身,朝门口迈步,“哥哥这就带你走,离开这儿。” 刚走两步,文俶呼吸急促如火燎,在他怀中不安份地扭动,外袍滑落,酥胸半露,两抹樱红在袍缘若隐若现。 她小手向下探去,径直贴上哥哥紧绷灼热的下腹,臀瓣轻蹭,声音软得似水: “哥哥……不要走……烟儿不要离开……” 杜若璞呼吸骤乱,额角渗出细汗,理智几乎要被击碎。 他咬牙转头,扫了眼身旁瞳色猩红的徐子文,又掠向榻边神色复杂的杜珂与孙怀瑾,声音低哑,不容任何拒绝: “你们……都过来。” 他顿了顿,每个字像从齿缝碾出,透着无奈与沉重: “她体内……妖丹反噬。若不得男子元阳疏导释放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 他将怀中不断轻蹭呻吟的meimei稍稍托高,让那双蒙着水雾的眸子能看清眼前的叁个男人: “meimei,你自己选。” “今夜……你要谁?” 文俶眸光涣散,扫过眼前每一张熟悉的面孔,一波又一波奔涌的情潮已烧得她理智全无。她呢喃着,将guntang的脸颊重又埋回哥哥颈窝,声音细弱,话语直白: “哥哥……烟儿贪心……” “我……我都想要……” 杜珂闻言,眼底翻涌着挣扎,终是哑声先开了口: “只要我的乖宝平安无事……爹爹什么都依你。” 徐子文几乎是低吼出声,深情凝着文俶: “卿卿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!谁也别想把我从你身边撵走!” 孙怀瑾面色苍白如纸,向前踏了半步,目光沉静而坚定: “文俶,怀瑾此生唯你一人。你之所愿,便是我之所向。” 杜若璞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meimei在怀中越来越guntang,扭动也越来越焦灼。 他深吸一口气,终化为一声叹息,做出了决断: “既如此……” “便……一起。” 此言一出,室内顿时死寂。 杜若璞将文俶轻轻放回榻上,动作温柔又缠绵。 娇人失了力气,软软向后仰倒,莹润玉体再无寸缕遮蔽,月色之下展露无遗。爱人们的眸光好似烙铁,在她肌肤寸寸碾过,落下道道痕迹。 她双腿无意识地开合,腿心那处粉嫩彻底绽放,蜜液汩汩,染湿了锦褥。一双异色的眸子迷离地扫过围在榻边的四人,声音娇软似泣: “你们一起……快……帮帮我……灭了这火……” 四人眼神短暂交错。 下一刻,四道身影几乎同时向前。 杜珂最先俯身,他最爱便是女儿那处牡丹心的柔软。 爹爹跪坐她腿间,轻轻分开颤抖的双膝,低头吻上早已湿透的花xue。舌尖卷过蕊珠,牙齿轻咬花唇,吮吸着甜腻蜜液,水声啧啧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。 杜若璞与徐子文一左一右,同时扑向文俶胸前那对雪腻。 哥哥稳稳含住左乳,舌尖绕着饱满的乳尖打转,手掌覆在乳根,轻揉重捏,力道恰到好处的舒服。 阿文不甘落后,带着怒火与急切扑了上去,一口咬住右乳,犬齿用力磕在嫣红乳尖,疼得文俶轻颤,却又立刻用舌尖安抚舔舐,像在惩罚又像在讨好。他粗暴地掐住乳rou,恨不得把这处柔软揉进掌心。 他抬首,双眼赤红,盯着文俶潮红失神的脸,声音低哑疯狂,带着浓到化不开的醋意: “卿卿是我的……这对奶子……也只准我碰,只准我吃!” 话音刚落,他又狠狠低头含住那粒肿胀的乳尖, 孙怀瑾跪在榻头,那张魂牵梦萦的樱唇,此刻近在眼前,终可品尝。 他低头,温柔噙住她的唇。 舌尖撬开贝齿,长驱直入,卷住那抹丁香,疯狂吮吸。攫取所有的呼吸与神智,吞咽所有呜咽与娇吟,吻得又深又重。唇角溢出津液,拉出银丝,喘息交缠,沉沦深陷。 文俶被这四人围在中央,每一寸肌肤都被占有、被疼爱、被掠夺。 她仰头哭吟,腰肢扭动如蛇舞,花xue在爹爹舌尖下剧烈痉挛收缩,双乳在哥哥与情人的口中肿胀挺立,唇瓣被老师吞噬得红肿不堪。快感如潮水层层迭加,被引燃的yuhuo终是寻到宣泄的出口,却在四人的掠夺中烧得更烈。 弄玉轩内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、水声、吞咽与锦褥摩擦的窸窣。 月华倾洒,映得榻上身影纠缠成一片,难分彼此。 谁的手在抚,谁的唇在吻,谁的身在压,已无人分辨。 只剩文俶一声声娇吟,在夜色里飘荡: “爹爹……哥哥……子瞻……阿文……” “都要……都要我……”